阅读了知乎圆桌“睡个好觉吧”里的一些文章后,我想起自己着实有半个多月没有规律作息,早睡早起了。于是重新开启了iOS的就寝闹钟,罐子里剩下点儿炼乳加凉白开呼噜呼噜的喝下去骗自己是温牛奶,十点半吃药,睡前忍着没玩手机,果然躺床上哈欠连连,很快入眠。次日六点五十八分醒,我的生物钟又正常了么?两分钟后iPad响起,取消闹铃,起床叠被,好久没干这事儿,手生,弄了两次才好。之后便是正常的洗漱,拿出吐司和吐司机,烤好后抹上买来的蓝莓果酱吃,又稍热牛奶一盒,食毕,取昨夜以搅打机制得新鲜蓝莓糊一勺,混于适量原味酸奶中,一丝丝紫色荡漾开来,实是可口。

坐回电脑前,恰好七点半,继续学一节法语课,再学一节日语课,完成今天的百词斩,读德·索绪尔的《普通语言学教程》,做完这些已经11点了,又去厨房找到一根胡萝卜,刨皮后慢慢将其切成碎粒儿,打两枚鸡蛋入碗搅匀后过滤网,炒锅热油先加胡萝卜粒,再加蛋液,挖半块剩冷饭,用木铲使劲的压散,挤上一条番茄酱,撒点黑胡椒碎粒和盐,疯狂的搅拌,搅拌,再搅拌——装盘,吃,就着糖醋萝卜条、酱瓜和腌黄瓜。

饭后一杯芦荟酸奶。突然怀念起在学校的日子,睡得晚起得早,上课打瞌睡总要被叫到,寒假末尾参加“东方永夜抄”,把梦话都写在了作业本上。浮生若梦,为欢几何?今日醒来之前的梦,有些趣味,现在我还大概记得,那么,就将它记下来吧。


我坐在熟悉的教室里,还是熟悉的感觉。只不过,我发现,校名、英语老师、科学老师是初中的,校园和同学、班主任是小学的。

“时隔多年,我又回到你手里了啊。”我看着讲台上的班主任,心中吐槽一句。

窗外寂静得很,和教室一样。我盯着枯树和落叶,默默叹气。

“唉,反正也不打算好好读书了,在实验班有什么意思?不如转班,或者转学。”

胡思乱想的我当然不知道上课在听什么,只是看到那个扎着马尾辫、戴着眼镜的胖胖的中年妇女在黑板的右上方写下了今天的作业,在她之前已经有四个老师或者课代表写过了,尽管用的都是白粉笔,他们的字体迥乎不同,并且在黑板上呈块状集中分布。

嗯,我带来的都是上学期用过的课本,看来,报到、交作业、开学考、讲评试卷刚刚过去,现在大概是某种意义上的“开学第一天”,老师布置的作业,是《同步练习》和《全效学习》各一课时。我向班主任请求能否回家去拿——来回走路只要十分钟。班主任看了一眼手表,板着脸严厉的跟我说:“你的意思是,在两点零五分,同学们都在午睡的时候回来?还要我去说服保安让你进来?这不就等于我欠保安一个人情吗?”,我露出黑人问号的神色:“什么?新来的保安有那么不友善吗?”而后猛地想起,我的作业本放在更远的自己家而不是很近的外公外婆家,只好作罢。破罐子破摔,老子不做了!

果不其然,我被叫到办公室,老师拿出我的那张学生荣誉奖项获得表,大声吼着“你看看你,获得了这么多奖,新学期一开始就不写作业,说得过去吗?”,我面无表情的接过那张A4纸,将它撕成碎片,往地上一摔,看着瞬间愣住的老师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回座位后,我不自觉哭了起来,这时从前面传来了四张纸,我一看,正是今天布置的而我又没带来的作业复印件,还有一本旧的英语书,我的一个小学同学拍了拍我的肩,而后我发现英语老师坐在我右边的位置上,正在批改着什么。


“你不勇敢,没人替你坚强。”

初中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的QQ签名。

我想起来去年的这个时候,在老体育馆有个“情人祭”,去了之后发现不过是披着外衣的漫展罢了,而且还是规格不大的粗制品,ex出了黑衣文乃,虽然看着一点都不可爱,我作死和xfwx打了一架,在地上厮打的那种,带去的武士刀伞被折弯,xfwx以为那是真的刀,还想要抽出来,幸好他发现真相后傻眼了,起身后我发现自己的眼镜框都歪了,为此我早早离场去修。嗯?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啊,还真快。有些人不曾经历情绪不好而食不下咽,活于此世每一日,随着命运的波流耗尽寿命,这样想来似乎是一种浪费吧。